“为什么选情这么接近？”霍华德大学政治学系主任拉维·佩里在出门时对我说。他的声音中流露出担忧。“有太多事情要考虑：清洁水、学校资金。北约还会存在吗？黑人能在军事化的社区生存下去吗？”我们谈话时，一位朋友打断了他的话，告诉他自己已经赢得了加入当地社区委员会的竞选；佩里心不在焉地在头顶上挥舞着一面美国国旗。
北卡罗来纳州宣布支持特朗普。一名研究生告诉我，她要回家做一杯大杯玛格丽塔酒。凌晨 1 点左右，就在共和党稳操胜券之际，哈里斯竞选团队联席主席塞德里克·里士满出来告诉我们这些仍在那里的人，哈里斯今晚不会发表讲话。他说：“我们将继续通宵斗争，确保每张选票都得到计算。明天你们就会听到她的消息。”希拉里·克林顿的竞选团队主席约翰·波德斯塔 (John Podesta) 也在 2016 年的一个同样不合时宜的时间发表过类似声明。里士满的语气显得很紧张，但他的出现足以证实特朗普很快就会做出让步。一小时后，宾夕法尼 厄瓜多尔手机数据 亚州宣布支持特朗普。
第二天早上，这座城市一片寂静。华盛顿特区公开反对特朗普：超过 90% 的选民支持哈里斯。霍华德空无一人，只有少数疲惫不堪的竞选工作人员。我看着他们把桌椅拖到外面，从一辆租来的货车里拉出金属护栏。有两个学生从路障旁走过。“好吧，我们要搬到哪个国家？”一个问道。“他妈的，乔治亚州？”
哈里斯竞选团队宣布副总统将于周三下午 4 点向全国发表讲话。到下午早些时候，人们开始陆续回到院子里，其中许多人穿着哈里斯-沃尔兹的服装，手举着前一天晚上收到的美国国旗。有些人真的很痛苦，对结果感到悲伤但并不震惊。其他人似乎无动于衷：一名男子摆好姿势拍照，告诉他的朋友，他可以分享这张照片，“只要我看起来对民主有点难过”。人群比前一天晚上少了很多，远处的看台几乎空无一人。